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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时间感觉流得很快，又好像走得很慢，到了晚上八点左右，大佬在群里说话了，他说这是其他团队为了将自己的手办卖掉，雇水军将大部分等待一千元抛售的散户锁单。

    群里骂声一片。有人发出骂客服的截图，有人声称已经报警。

    张小铭的桌子上已经已经堆满了烟头，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他默默地想站起来，因为一天没吃东西，低血糖让他感觉天旋地转，一下子坐到地上，还把没吃完的挂面打翻了，撒了一地。

    投进去的几万块钱，变成了打水漂的石头，尽管过几天后价格跌下来，还是会有人买，能回款一部分，但是但是一晚上折腾下来，张小铭的身家，这段时间赚的连本带利都还回去了，还背负至少两万的外债。

    曾经五百人的大群做了鸟兽散，一夜之间跑得只剩下三十五个人，再也没有人说话，大佬也不在群里了，有人转发了个消息：博傻理论，指在资本市场中：人们之所以完全不管某个东西的真实价值而愿意花高价购买，是因为他们预期会有一个更大的笨蛋会花更高的价格从他们那儿把它买走。在这个世界上，傻不可怕，可怕的是做最后一个傻子。

    张小铭点了退群，再待下去也没有意义了。

    ——

    杨平凡走到王友面前，“这是个误会，我当时……”

    王友打断他的话，头一摆，“敢不敢上车？”

    身边人觉得不对劲，正准备阻止杨平凡，杨平凡却被王友的话和动作撩拨出了傲气，“可以啊，”说着跳上了猛士。

    “勇气可嘉”王友发动汽车，猛士越野车咆哮着离开，谭正清哀叹道：“完了，老大怕是要被打击报复了。”

    李东来却笑了笑：“说不定是好事。”

    杨平凡坐在越野车上，感受着澎湃的动力，忍不住赞叹道：“这车真好。”

    “你想要，也不是不能。”王友一语双关，杨平凡笑着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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