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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从来不说。

    他以为只要自己不说，便谁也看不出来，他原来一直，都过得那么凄苦。

    “心里苦，却还要装着个没事人一样，表面上光鲜亮丽，事实上，从来不知道开心是什么滋味。”

    “这几年，你就是一直这样熬过来的，是不是？”

    莫凡还是没说话，只是那双眼眸，渐渐失去了光泽，变得暗淡。

    有谁知道他这几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很想去找她，去见她，却只能强忍着冲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的手捏得紧紧的，这一刻的痛，龙央央很感受到。

    她又往前倾身，与他四目相对。

    “或许我可以让你忘了她，不如我们试试？如果，真的忘了她，以后就再也不会有痛苦了。”

    她的气息越来越近，她的双眼也越来越幽深。

    莫凡看着她的眼睛，就像是望进了无底洞一样。

    很快，连意识都要跟着她的眼睛，彻底被吸引进去。

    忘了她，忘了那个一直让他难过的女人，以后，就不会有痛苦了，是不是？

    以后，不会再有痛苦……

    “凡，忘了她，我们从这一刻，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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