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鹰六听不懂花雕的话,掸掉她的手,去找他的房间。 闵三早就躺在床上了,听到开门声,他往外看一眼,见鹰六进来了,闵三一挑眉,挺讶异,想着太子怎么心肠变软了?还让鹰六能回来睡觉,应该会让他躺在外面冷一夜的,毕竟,他阻拦公主与太子同屋,太子肯定不会让他舒坦。 闵三猜测,很可能是因为赵怀雁,燕迟才会手下留情。 这也对,太子对赵怀雁的心思,已经藏都藏不住了,他大概也没想藏。 闵三闭上眼,听着鹰六的动静,努力睡觉。 曲昭和花雕在鹰六走后也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赵怀雁进了屋,关上门,看到燕迟正站在窗户前,对着大街那一面,看着。 她走过去,与他并排站着。 燕迟侧头看她一眼。 赵怀雁道,“下手挺重啊。” 燕迟哼一声,“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已经很手下留情了。” 赵怀雁轻叹着挽上他的手,“鹰六是担心我。” 燕迟反扣住她的手,“我知道,不然,他早就不存在你身边了。” 赵怀雁努努嘴。 燕迟伸手摸摸她脸,问道,“累吗?直接睡觉吧?” 赵怀雁往屏风内望去。 燕迟道,“不用望,一张床。” 赵怀雁瞪他。 燕迟笑着将她一搂,穿过屏风,把她放在了床上。 燕迟去脱她的鞋子,赵怀雁没阻止,燕迟去脱她的衣服,赵怀雁也没阻止,等到他要去脱她的里衣,她按住他的手。 燕迟眼角蓄着笑,很深很深的笑,他一点一点将她的手指头给掰开,强势地把她的里衣给脱了。 当春光触及眼下,燕迟呼吸一紧。 他扯过被子,盖住她,转身,开始自己的鞋子和衣服。 只剩一件袛裤,他上床,钻进被窝,将赵怀雁一搂。 这一搂就不得了了。 干柴烈火,一燃即炸。 赵怀雁急急地拦住某个男人过份的手,喘着气说,“不行。” 燕迟喑哑着声音,“哪里不行?怎么不行?你父皇同意我们的婚事了呢,雁儿。”他吻住她,气息沉沉,“给我。” 赵怀雁不干。 燕迟箭在弦上,不发就断,他额头渗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忍到难以可忍的时候,他一把将她翻过身去。 一整夜,两人都在探索对方的身体,虽然没有真正的,却也感受到了那件事的美妙。 快寅时,二人才双双疲惫地歇下。 燕迟拥着赵怀雁,吻她汗湿的额头,吻她的面颊,吻她的眼睛,吻她的唇。 他的掌心下是她柔软发烫的身子。 经过膜拜之后,他对她的身子有了全然的认知,他低低地笑着,怀里的女子已经又困又累的闭上了眼睛,可他却睡不着。 燕迟一手搂着赵怀雁,一手扣住她的手,与她交颈相偎。 在这样美妙的环境下,他也闭上眼睛,睡了。 这一睡就睡到日上三竿。 其间,闵三来房前走了一圈,鹰六来房前走了一圈,曲昭来房前走了一圈,花雕也来房前走了一圈。 四个人见门内无任何响动,他们也不敢贸然打扰,只得自己下去吃早饭。 吃完早饭上来,房间内还是没动静。 他四人又下楼,无事找事做。 等到将近巳时中刻,燕迟才牵着赵怀雁的手,从房内出来了。 下来之后,燕迟退了房,又点了一桌子菜,全是肉食,补汤炖汤很多。 闵三、曲昭、花雕和鹰六赶过来的时候,正看到燕迟小心翼翼地拿着勺子,喂赵怀雁喝汤。 赵怀雁蹙着眉头嫌弃,却张嘴喝了。 等赵怀雁喝完一碗汤,燕迟掏出帕子,给她擦嘴,擦嘴的时候,他的手指故意在她唇上刮擦一下,惹得赵怀雁浑身一个颤栗。 燕迟看了,笑的得意非凡,春风荡漾。 赵怀雁怒瞪他,拿起筷子就去敲他头。 燕迟没躲,任她发气地敲了一下。 四个人当即石化。 闵三眨巴着眼睛,觉得他家太子睡一夜客栈之后,神经失常了。 尤其,后来,这种失常越来越明显。 赵怀雁不管吃什么,燕迟都会亲自夹了喂她,那喂她吃饭的小眼神,怎么看怎么荡漾,吃完起身,燕迟像护一个瓷娃娃似的,小心又紧张地扶着她,好像她随时会散架一样,出了门,燕迟让闵三去弄马车,马车弄来,他将赵怀雁抱着上了马车,闵三赶车的时候,燕迟又特别嘱咐他,让他慢点,不能颠簸着了。 四个人心惊,坐在车厢的前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一夜之间,莫非,公主怀孕了? 赵怀雁也是被燕迟这样的反应弄的一头黑线,她坐在车厢内,不,准确的说,她坐在燕迟的怀里,咬着牙,磨着腔调,“你这是做什么?我昨晚并没有跟你……” 话没说完,燕迟立马伸手按住她的唇,“嘘,不能生气。” 赵怀雁瞪他。 燕迟看着她,目光温柔的能滴出水来,“雁儿,我们是夫妻了。” 赵怀雁抚额,“谁跟你是夫妻!” 燕迟道,“昨晚我们行夫妻之事了呀!” 赵怀雁冲他翻白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