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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破镜子竟然那么贵，哄抬市价啊！”

    “凡霖越，你看得懂这些字？”

    “嗯。”少年点了点头，他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或许是因为我也做过鬼魂，自然看得懂这鬼族的文字。”然后他一把拉住摊主——他当然能够通过某些手段抓到鬼魂。然后他语气强硬地说道：“这镜子我看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竟然要五枚鬼气汇聚的鬼币，我看你是在胡乱开价。”

    “你要买就买，不买就让开，开多少价格是我说了算。”那鬼魂被凡霖越揪了起来，这样程度的物理接触不会让他感觉任何不适，却也感觉有些尴尬。

    “一个鬼币！”

    “那我可亏大了，这不是一般的镜子，是冥河流域的匠人精心制作后浸泡在冥河里七七四十九天后的产物，你看，上面阴气缭绕，是不可多得的鬼物啊。”见凡霖越的确有意要买，那鬼魂顿时像是开了话闸子一样滔滔不绝，试图把这面镜子推销出去。“这位客官，您再提提价。”

    “一个半！”

    “哪能半个啊……”鬼魂摇了摇头，随即一脸诡异地飘向凡霖越，喃喃着：“您再提点我就同意了……”

    “那——”凡霖越刚想说话，手臂却被突然拉住，转头一看，正是表情严肃的洛杨，后者轻声说道：“你忘了巫格格说的，讨价还价不能到三次。”

    凡霖越这才恍然，说：“我到三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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