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外头天色渐晚,阴沉沉的天毫无生气。 屋里头的人一层一层褪下衣物,露出了白.皙滑嫩的肌肤,朝着自己的心头捅了进去。 钻心的疼让钟小舒额头冒了细密的汗珠,不适的皱了皱眉头,又想想殷止戈此刻昏迷不醒的模样。 没事的,不算什么。 她安慰着自己,唇却颤着。 忍着痛,加快了动作,一点一点地取出了自己的心头血,眉心跳了跳。 好一会儿,才接出了一小碗心头血。 妖治的猩红配上瓷白的碗底,冲撞出鲜艳的色差。 钟小舒面色白的近乎透明,一路上跌跌撞撞地将着心头血送到殷止戈床前,这才放了心。 严崇军拿着心头血给殷止戈喂下️,又替他清了体内的余毒,这才安然退下。 回南山的途中,先把陈大夫那个卖师贼打了一顿,这才安心走了。 陈大夫捂着鼻青脸肿的面容,想哭又无可奈何。 …… 另一边,不过一刻钟,殷止戈便醒了,看着熟悉的一切,似乎有些诧异。 随即发现自己的身体不适已然消失,狂喜,看着床头强撑着一口气看着他的钟小舒,冲她淡笑。 “没事了,没事了。” 钟小舒送了一口气,看着他这副已然安好的模样,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愁容渐散,那双浅眸里似乎有些无光了。 看着他的笑,钟小舒回以一个微笑,只是弧度有些牵强,还有极力压住的疼痛。 钻心的疼,还在胸口徘徊不定。 一天一夜的长跪,再加上又取了心头血,钟小舒本就刚产后的身子熬不住了。 倒在殷止戈床边,昏迷不醒。 殷止戈胸口绷带上还有深深浅浅的红色,看起来妖治动人。 如果忽略女子苍白近乎透明的脸色的话。 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刻只是淡笑,怎么你醒了,我却睡着了呢? 她不得而知。 殷止戈低着眸深情看着她,如画的眉目里满是担忧。 看着那缠着的绷带,不知想到了什么,心凉了一截,眉宇间忧心更甚,心疼之色尽显。 殷止戈派人立马传来了陈太医,怀中女子柔若无骨,似乎这几个月的养户都白费了。 陈太医到了,看着她这副如同凋谢的花朵的模样,皱了皱眉。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