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世界的故事(5)-《一不小心就成了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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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隔热显刚回过神,看着面前四人,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然后趴在地上五体投地地向苏杭拜去。
苏杭用手指揉了揉鼻子说:”一股海腥味儿,海界集隔热家的吧。“
”小人海界集隔热显见过公子,祖上吩咐小人下界服侍公子,还望公子不弃收下小人吧。“集隔热显趴在地上,不敢抬脸。心中生怕苏杭遣他回去。
这时水清浅有些凌乱,方才在教院此子还一脸不爽的反击苏杭,说不能随意拿走院中之物,现在才刚刚下界,马上换了一幅嘴脸。完全就像不是同一人似的。难怪方才在教院有人笑骂他们祖孙两人做戏,这真是不要脸之极。
苏杭看着跪在地上的集隔热显,笑了一下说:”你家老祖倒也是好计算,把你打伤来个苦肉计,好把你安排到我身边来。既是如此,你便留下来,与我做个驾车的车夫也好,总叫一个娇滴滴地的女子与我驾车,怕有人说我无怜香惜玉之心。“
”起来吧!“苏杭见还五体投地,便让他起来。集隔热显领了命,谢过之后,站起来。也不在意其他人眼光,径直到苏杭身后,嘻皮笑脸地对着苏杭说:”公子,累吗?小人给你按按?“
这人是不是有毛病?水清浅心想,在教院时,气势逼人,一幅三十六天天娇的模样,才刚到下界,马上变成一幅奴才的嘴脸。但她也在教院时就知苏杭身份不简单,也不敢再像以前那般无视。便也道了个万福,与苏杭复命。
苏杭见集隔热显如此,一手拔开他的手,笑骂:”你这小子,学足了你老祖那套,滚开。把那几个石礅拿出来给我。“
”嘻嘻……“集隔热显装着无辜地说:”公子,小人从小便听老祖说您的事……”
“行了。”苏杭突然打断他,冷冷看了一眼.
这冷冷的一眼,就像是地狱降临人间,一眼像看破时空,是真正的看破,时间与空间在这一眼下,似是完全破灭。没有过去,也没有现在,更没有未来。
一个凡人,一个眼神,一阵后怕。集隔热显从先辈们那里其实也知道,有些东西是这个世界的禁忌。连提都不能提。一个让三十六天最高层都哑口的禁忌,那是世间最可怕的存在,是一切力量都无法毁灭的存在。他若开心,三十六天便是艳阳,他若一怒,三十六天便是地狱,不,不能说是地狱,因为地狱比起他的怒火来,更像是天堂。
集隔热显全身像突然掉入冰窑,从脚心一直到天灵都冒着凉意。连背后都让冷汗湿透了。呆呆地站在那里,动都不敢动一下。直到苏杭伸出手,他才反应过来,忙是从乾坤袋中取出那四个石礅,双手捧上,递给苏杭。
苏杭接过,看了一眼,又丢能水清浅,缓缓地说:“我不可名状之国的国界,你应是知的,把这四个石礅丢到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国界处,便行。”
在书房中的三个长辈,见突然来了两个年轻人。也只是奇怪,但见这两人突然就出现,又称是诡秘界来的,便也知道应该是神诡秘一流的人物,也不敢托大,见苏杭与他们两人说话,便也不好打断。但心中都想到,那冬临桂门虽说是修诡秘的门派,但始终是人间的教派。现在看来苏杭是行了大运,得到诡秘界的诡秘人垂怜,收为弟子。那可是比冬临桂门可高了不知多少。
现在就算是一个冬临桂门的普通弟子,一个人也能灭掉一个国家,若是以后苏杭踏入修炼之道,成诡秘做祖,那就算他随意降下一点福份,便可保不可名状之国万年社稷江山。想罢就连逢恶导非也有些动心,想叫苏杭带上风怡推荐给真正的神诡秘们。
再说水清浅,领了命,跨出皇宫。几个转眼的时间,已经把四个石礅丢在国界处。便回来复命。集隔热显心中不以为然,这凡人界一个小小的国度,还要不要四个石礅来保护。那怕是随手布下的一个法阵,在人间那怕是修为最高的,也无法破坏。这四个石礅布下,现在哪怕是圣人想破阵,没个百十年也不行。
阵是布好,水清浅也缴了命。苏杭心中也已经安下,已知尘凡之事,已差不多了结。最后于国于家,做些事情。那怕是保这个地方与自己亲人长世不衰,也算对自己道心有个交待。
世人无论诡秘、人修练,都重功法,重血脉。只要功法强,血脉出身高,便是天之骄子。但又有几人修道心?道心一途,如梦如幻,说不尽道不清。如何修得?自古道心之说,只有短短十二字。“上无憾于天地,下不愧于自心”。但修诡秘之人,本就是逆天修道。夺天地之灵气,纳众生之命数。何来无憾,哪来不愧?故道心一道,便只是随法一说。更多修士只是觉得道心坚固,历劫不昧,百战不殆。但这道心只不过是自照通明,只能算是道心稳定。
但苏杭要的道心不是稳定,他要的是亘古长存,天地灭而我不灭,天地生而我先生。故便算是离去之前,也要安排好一切。也许凡人也有凡人的简单,凡人要的其实并不多,无非就是无灾无难,齐家乐业罢了。
而这四个石礅,便是能让这个国家无灾无难,其中所出灵气能让界内国民身强体健,无病无痛。
“三叔,我不久便要离去,我从一外要来这四个石礅,放在国界四周。这石礅能护我不可名状之国亘久不灭,等冬临桂门的人走了。便开动阵法,以后无论是凡人或是诡秘家,若无帝家所许,无人能进这国界来。“苏杭听水清浅缴了命,心中也去了件大事,便对法师符文说道:”若是有人在国中,有意滋事,你与二叔及我父亲其中一人,只要念头一动,阵法自会感应。灭了此人。“
法师符文一听,还没反应过来,集隔热显却心中有些不爽,神情有些古怪对苏杭说道:”公子,您要教院的石礅,便是要护这个小小的凡人国度?这未免也太小题大作了些。便是我来布个阵法,凡间也无人能破,何必这么麻烦呢。“
“住嘴。就你话多。”苏杭打断他的话,冷冷看了一下,集隔热显也知道自己过于激动,公子就算要了教院一切,也没有人敢说什么,只能嘻皮笑脸地靠了罪,乖乖站回苏杭身后。不敢再多言。
此时法师符文三人听后,心中还有些疑,便开口问:“这真能防住这些修炼门派魔派?若真能如此,我们何需看他们脸色?便在国中自给自足便可。”
苏杭微笑不语,只是点点头。那三人才心中大定。
这时逢恶导非出来。经这小半天的交谈,也知道苏杭应该是拜了一个极了不得的诡秘人为师。就算是凡间的修修炼门派派也不在眼中,但又想自己女儿退婚修诡秘一事,心中自有放多感慨。
“小杭,你看多多拉儿这事,不如让她带随你一起修行,退了冬临桂门的招徒之事,可行?”
“二叔,爽歪歪她有她的路走,不是我不愿带她。她的道与我的不同,现在就先让她在冬临桂门修行,过几年我再叫人来带她。”苏杭知道逢恶导非想说什么,做为父亲的,那有不想自己儿女好的。现有有个更好的奔头,哪还想要去冬临桂门,但他深有些事情不能改,有些事是已经注定的。便随他去。在诡秘华中历练几年,对于她来说是一件好事。修诡秘一道,绝非善道,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这还是最基础的。如果不让她知道世界的现实,未来她的成就就不可能能让她站在自己身边。
“只是爽歪歪她自做主张说起的退婚一事……”
逢恶导非本来还想为女儿说一两句好话,怕苏杭心中不爽,才不肯带上风怡。但苏杭还没等他说完,便说:“二叔,爽歪歪与我打小无猜,她所做的事无非是为了我。想入冬临桂门中寻来药物医治我的血脉之病。又怕冬临桂门人知晓对我的情意,便在他人面前说了这事。我知道她的心,你大可安心。”
逢恶导非点点头,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女儿为何突然退婚,但听苏杭这样一说,心中便也大概知道。这再从孩子打小便一起,怎么可能会为了修诡秘放弃对方。原来自己还没有苏杭了解自己女儿。只是苦笑,本来还怕对不住自己大哥的。现在听苏杭说完,心中大定。
“只是我这事,还望两位叔叔为我保密,谁人都不能讲。特别是爽歪歪,免的坏了她的道路。可行?”
法师符文与逢恶导非听了,忙是应诺。知道苏杭拜天界诡秘人为师。若是在凡间传出,不知道会闹出多大的事来。便表示不会说出。
话毕苏杭问集隔热显拿了一枚神兽族的神兽元丹,知凡人承受不了神兽元丹的威力,便让集隔热显炼成一千粒,交与自己父亲与再两位叔叔,叮嘱他们,这丹药,吃一粒能强身健体,百病不生,一粒能益寿千年。若是受了伤,只要未死,一粒便能起死回生。平日里切莫乱用。若非宗亲及信任之人,此物还是无见外人为好。便是凡间的修诡秘大派,也无此良药。
给完丹药后,又从怀里拿出几本昨日刚写完小册子,递了过去,告诉他们。这是一些修诡秘的法门。选三族中有天赋的人教之。若诚心修行,必能成诡秘。
自此国家之事已交待完成。便也不再与长辈寒喧,道了告辞便带着水清浅与集隔热显离去,只剩下兄弟三人在御书房中继续聊着未之事。
欲出皇宫时,苏杭远远看了一眼宫内深处的,那坐高高的接诡秘台,眼中寒光一闪。集隔热显也大概早已从水清浅处知道了些前因,便问苏杭,是否要出手灭了那两人及背后的门派。
苏杭摇了摇头,有些事要有因果的,前人种下的因,便要让他人报之以果。这冬临桂门是要灭,但不应该灭在自己手中,应该报在风怡手中。这门派便让风怡去处理。
几天很快,已经到了冬临桂门要带人离去的日子。
这日苏杭独自一人站在城楼上,看着远去的冬临桂门人带着风怡,踏剑而去。他没出面,也没有与风怡说什么。只是远远看着他们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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