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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痕苦笑道，“除了你的事情，还会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能让他的心衰竭？”

    “我已经删除了他有关我的记忆，怎么还可能会因为我这样子？”

    北冥天阙修长手指在纪英寒那微微翼动的颈动脉上抚摸着，眼里的深情，几乎都可以溺死人了。

    苏痕发现，北冥天阙也憔悴了很多，也像经受了很大的心理纠结。

    “你真的把他当替身吗？”

    苏痕为纪英寒问出这话。

    北冥天阙沉默了一下，“没有替身，只有他！”

    “你的意思是说，你就爱纪英寒，而不是想要从他的身上寻常另外一个人影？”

    “也不能这样子说，事情复杂，我不想说。”

    北冥天阙看着她问，“为什么他还会因为我这样子？”

    “可能爱并不仅仅是记忆的问题，而是渗入灵魂骨髓的深情。记忆删除了，那些情感却不能删除，他依然痛苦，甚至更加的痛苦。”

    苏痕很无奈的道，“我也没有想到，他会爱得这么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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