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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吗？”

    沈霄的声音近乎虔诚。

    姜白声音暗哑，只应了一声：

    “……好。”

    沈霄的心一下子跌回了肚子里，长抒一口气。

    陆闻已经带人包围了俞渊，数十把自动步枪的枪口对准了俞渊，而俞渊一方的人，也都端持着枪支。

    紧张一触即发。

    但俞渊丝毫没有慌张的情绪，反而是可惜地看着姜白：

    “Phoenix，你和我本质都是嗜血的恶鬼，为什么要压抑自己的本性，堕落为人？就为了你那点可笑的，自以为是的感情吗？”

    沈霄把姜白护在身后，毫不退让地看着俞渊，突然笑道：

    “五年前，杭城旧星大厦，你化名莫子恒，还记得吗？”

    俞渊看向沈霄的眼中终于变了意味，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哈，原来是你……”

    俞渊紧紧盯着姜白和沈霄二人，笑容阴狠的像一条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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