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陈无悔也是一愣,没想到汴一弦居然看出了自己的武功路数。 “龙虎山?”青衫门子掂量着,若说西凉王是山,那么传说中老天师就是天,得罪不起;他便开始了放水,明明能反击的时候却不反击,能躲开的招式故意不躲开,一会他的衣衫就被剑炁撕碎。 青衫想的是这样也好,回去了,管家见自己一身破,自己再说打不过他们,便万事大吉。 陈无悔见到自己身处上风,便一击“无双剑意”使了出来,“簌簌”的剑意很快将青衫门子包裹。 预感不妙,青衫门子想使出全力反击,却已经来不及了。他的衣衫在一转眼之间被剑炁扯的像布条,浑身也都出现了一道道血痕。 看着青衫门子已经无力反抗,陈无悔凝眸,收回了剑炁。 那青衫门子整个人便像 虚脱似的,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爬起来,便要逃走。 汴一弦欲追过去,陈无悔伸出手拦住他,却忽然感觉胳膊很软,原来自己的手正不偏不奇,拦在了他的胸口上。 “流氓!”汴一弦抹了灰尘的脸立马变得羞红,推开陈无悔之后扭过头去,双手像女孩家似的放在身前攒着,看得出他有些紧张。 陈无悔也是一脸无奈,解释道道:“穷寇莫追知道么。他若真的拼死一战,我们可能也会身受重伤。” 见他还是不理自己,陈无悔笑道:“你怎么了,不会还是女孩子吧?” 陈无悔看他有时候娇滴滴的,的确像个女孩子,可他这身行头,分明又是男孩子。 “谁是女孩子了?”汴一弦回过头来,捏了捏陈无悔的下巴,“我看你倒像个女孩子。” 说着他的余光瞥到陈无悔的胳膊,他的胳膊上一道血痕格外明显,一滴滴鲜血从里面流了出来。 汴一弦柳眉微蹙,嗔道:“你这傻小子,当真不知道痛么?” “刚才被自己的剑炁误伤的,都是皮外伤,不打紧。”陈无悔解释到。 一块洁白的,上面绣着迎春花,镶着金丝边的手帕已经被汴一弦从怀里拿了出来,他递给陈无悔,“诺,擦一擦吧。”看着陈无悔一脸木讷的样子,他昂起了头,“我这可不是关心你,我这是——好歹,你也救了我。” 陈无悔苦笑一声,便从他的手里接过洁白的手帕。其实他是在奇怪为什么小乞丐这么邋遢,却有着如此洁白的手帕。他下意识地放在鼻尖闻了闻,一股淡淡的奶香和清新的少女体香顺着鼻尖溜进脑子里。这股少女体香很自然,仿佛薰衣草的花丛。 “喂!”汴一弦蹙紧了眉头,没好气地说,“你是属狗的嘛,什么都要放在鼻子上闻。” 陈无悔也是无奈把手帕包扎在了自己的胳膊上,手帕被围成一圈,大小刚好。若他的手臂再粗一些,这手帕便小了。 天渐渐黑了下来,陈无悔跟在汴一弦的身后,来到了一家破旧的院子前。院子年久失修,大门已经破裂,围墙大多已经倒塌,汴一弦便一个翻身,从围墙上跳了进去。 “今晚我们就住这了。”汴一弦看着陈无悔担心的样子,笑到,“不用害怕,全天下,就属这里最安全了。” 说着两三个七八岁的小乞丐涌了出来,抱在汴一弦的腿上,汴一弦笑道:“今天有陌生人在,要叫我哥哥噢。” “哥哥哥。”小乞丐们一起叫了出来。 汴一弦从怀里掏出带着体温的一锭银子,交到个子稍大的一个小孩子手里,“带你的妹妹们去买东西吃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