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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

    “你们之间有关系么？”

    “有，我是老师，她是我的学生。”

    慕沉舟眯眼：“还有呢，你对她做过什么？”

    一旁的薛芳猛地一个激灵，彻底回过神，意识到了什么，一张脸惨白不已，满脸惊恐。

    她瞪大眼，不停地摇头，猛地站起身下意识想要大喊，被一旁的保镖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禁锢了她的身体。

    薛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肖则一句一句说出了让她无比恐惧的事情。

    肖则缓缓地道：“我喜欢薛芳同学，喜欢她年轻的身体，喜欢她被我侵犯的时候，那满脸抗拒又享受的表情。”

    “薛芳同学的滋味可真好啊，我每次都会把她绑起来，想做什么做什么。”

    校长和老师们满眼惊骇，尤其是校长，一张脸青紫交加，浑身发抖，显然受的刺激不小。

    无影双手环胸，啧啧摇头，真是禽兽啊，想到了什么瞥了一眼身后那女同学，她就是薛芳？

    啧，这女学生的表情，好像有点不对劲啊，无影眯眼，嘴角挑起玩味的弧度。

    慕沉舟缓缓地道：“薛芳身上的伤痕，是怎么来的？”

    肖则继续道：“当然是我弄出来的，我将她绑起来，用鞭子抽她，用烟头烫她，用手掐她，她的表情又痛苦又喜欢。”

    “我每次都在被衣服遮住，看不见的地方下手，只要她不说，没人会发现的。”

    慕沉舟：“维持了多长时间？”

    “也没多久，半个学期。”

    慕沉舟问了最后一个问题：“除了薛芳，你还对谁下过手。”

    “很多，有十几个吧。”

    校长气得几乎要吐血，他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上，不停地喘着气，看着肖则的目光，简直跟要吃人一样。

    无影又打了一个响指，肖则没了声音，意识慢慢回笼，缓缓地睁开了眼。

    他愣了一下，猛地坐起身，满脸茫然地环顾一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完全不记得刚才发生的事。

    肖则瞥见了校长和教务主任的目光，呼吸一窒：“校，校长，你……”为什么要这样看着他？

    “你这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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