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江自流笑意愈深,又侧首看向礼官。 礼官们被江自流的笑容晃得恍恍惚惚,努力捧好各自手里的东西,跟着他一块儿进了客栈。 那些小跑着围过来的百姓们看不到江自流了,纷纷都看向楚年。 人声鼎沸,议论不休。 但楚年根本没有心思注意人群在说什么。 他现在满心满眼的只有期待。期待江自流待会儿出来的装束。 嘈杂声热闹太甚,时间很难被默算的清楚。 楚年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终于等到一个礼官下来。 那礼官就是先前宣读圣旨的礼官,他对候在客栈外面的仪仗队和礼乐队招了一下手,两支队伍立即授意,重整了队伍。 “肃静——” “回避——” 仪仗队先举起旌旗,将把客栈围堵的水泄不通的百姓挥退到丈外,为状元郎开辟出一条宽敞安静的道路。 礼乐队随即奏响锣鼓,欢庆的喜乐绵绵不休,传过层层人流,直达众人耳膜。 江自流很快也下来了。 他已经换好了行头。 金花乌纱帽,御赐大红袍。 前呼后拥,意气风发。 楚年一眼就定在了他身上。 万物失色。 恋恋不放地看了好一会儿,楚年笑着朝江自流摆了摆手。 谁知江自流并没有像他以为的那样,就去游街了,而是又朝着他走了过来。 楚年:“???” 我不是跟你挥手说再见了嘛! 江自流来到楚年身前,牵起了楚年的手。 楚年:“???” 众目睽睽。 即便人群被仪仗队挥退到丈外远的距离,依然能听到阵阵嘶声。 楚年有点不好意思了:“...别闹,这么多人看着呢,你快游街去。” “是游街,也是去状元府。我要去状元府,怎么能把你留在这里。”江自流没有松开手。 楚年试着想要把手挣开:“谁说我会在这里啊,我当然会跟你一起过去。” “那就好,我也正有此意。”江自流笑了笑,依然没有松手,反而握得更紧了,手指插.进楚年的缝隙,与他十指相扣。 楚年眼睛睁大了些:“......” 他觉得... 江自流的“此意”,跟他的意思,可能不是一个意思? 按照楚年的意思,所谓一起过去,当然是和那些凑热闹沾喜气的人一样,跟着游行的队伍一块儿过去。 但江自流...... 江自流扣紧了楚年的手,没再多说什么,直接带着他一同往前,走到那条仪仗队开辟出来的路上。 所有的礼官都在看着呢。 所有的围观百姓也都在看着呢。 楚年:“.........” 无语了片刻,楚年急道:“状元游行,你拉我干嘛啊?这合不合规矩啊?” 江自流:“安心,我已经同礼部的大人申请过了。” 申请? 申请什么? 申请游街还带夫郎的吗? 哪有这种事哇! 楚年都惊了。 江自流示意楚年放心:“虽无前例,却不违规,开一个先例就是了。” 楚年:“???” 这种事还带开先例的? 乱套了叭! 那最先出来的礼官又过来了,他还牵来了一匹金鞍红鬃的骏马,停在了江自流身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