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是你想的这样!”楚年痛苦面具,开始语无伦次地解释:“不是你想的这样!” 江自流定定看着他:“不是我想的哪样?” 楚年:“......” 楚年也反应过来自己的解释太苍白了,眼下铁证如山,犯罪现场一览无余,他好像百口莫辩,怎么狡辩都没有用了...... 仿佛戴上了一万张痛苦面具,楚年麻着一张脸,说:“...要是我说这是第一次你会相信吗?”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毁灭吧...... 江自流没有说话,还是定定看着楚年,只是眼眸里的神色飘忽不清,看不出来在想什么。 楚年弱弱地挣扎:“...真的,真的是第一回 ,以前从来没这样过......” 这个运气它咋就这么背呢!? 楚年恨呐! 看到江自流还是没说话,楚年把眼睛一闭,开始自暴自弃了:“...是孩子的原因!” 说完觉得有点像在推卸责任。哪怕真相就是这样,还是有种拿小孩子当挡箭牌的不耻感觉...... 于是更加自暴自弃了,又补上一句:“...还有因为有点想你。” “只是有点吗?”江自流问。 楚年眼睛偷偷睁开了一点点缝隙。 江自流把人放开了。 他风尘仆仆而归,到家了连衣服还没来得及换,身上还带着清晨雨露和草木的味道。 站起身,江自流抬手斯文地把外衫脱掉,只留下一身洁白的里衣,然后走到梳妆台前,放下脏衣服,慢条斯理地在水盆里净了手,再转身去把房门给关上了。 呆毛凌乱,偷偷眯眼看着这一切的楚年:“......” “别用衣裳。”江自流回到了楚年身边:“用我。” ... ... —— 江自流和一般的读书人不太一样,他不爱好广结人缘,并不同外人来往,这使得他在外人眼里仿佛一直笼罩着一层神秘的雾纱。 但并不影响众人对他的争议。 自打乡试结束,进府城赶考的那些人都陆续回来了,镇子上人们对江自流的议论声就愈发的大了。 作为第一个考完童生试,同年立刻就去考乡试的人,几乎所有人都想知道他乡试的结果。 能中? 不能中? 中了的话还会有名次吗? 众说纷纭。 甚至还有人为此操起了盘,买定离手。 楚年听说这件事后,笑得不行,觉得这些人实在是太闲了,然后转头不声不响地让张黑牛去替他悄悄压了二百两。 直接全压了能中。 一来是豪掷百两镇镇场,二来是相信江自流,三来嘛,楚年有强烈的预感,就是觉得江自流能中! 再说江自流回来后,一概不参与外界的纷扰,除了读书写字,其余时间他都在陪着楚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