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可江自流的手一贴上来, 楚年就惊了:还要? 楚年不禁回想起睡着前的那点子记忆...... 楚年:“......” 瞌上眼皮,楚年无声叹息。 这种事情确实是不用教的,这一点楚年已经知道。 但...... 他同时知道了另一件事: 那就是, 这种事...似乎, 应该,或许,是需要那么一点点技术门槛的...... 很显然,自家美人,他,好像暂时还在门外。 “......”楚年忍不住以手掩面。 不知道是不是都会这样, 还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 楚年觉得自家美人多少是有些。 在短暂的意乱情迷之后,楚年唯一的感觉居然只有吃不消。 而且楚年觉得当时同样吃不消的还有这张床。 在此之前楚年从来不知道这张床有这么脆弱。 至少比他想象中的要脆弱许多。 楚年当时甚至还在担心着床的脆弱! 怎么会有人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还会惊恐地担忧床会不会塌掉呢!! 这也太离谱了! 楚年:“......” 总而言之, 言而总之,楚年从未想过真正圆房的经历会这么一言难尽! 所以现在江自流的手又吸附上来了, 楚年的心情非常之复杂。 他一方面想要说“不要了吧?” 另一方面又在想,江自流在事后居然还能起来换了床被子,和烧水给自己洗了个澡? 这是不是说明或许江自流的感受也没有太好? 再加之老爷子说过的那番话, 会不会自己和床要死要活的两次, 对江自流而言其实就是洒洒水, 根本没能消耗掉他多少精力? “......”想到这些,楚年的心情更复杂了! 不过楚年很快就没有余力再乱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因为江自流的手已经徐徐动了起来。 楚年换了干净的里衣, 隔着薄薄一层衣料, 他能感受到身上干燥的热度,和耳畔存在感鲜明的呼吸。 青梅酒早就融化了, 现在鼻尖全然是属于江自流特有的味道。 那种楚年也说不太上来的, 好似混着山涧清风的一种味道。 这味道早被楚年熟悉地记住, 平时会让他感到心安,此刻夜雨声烦,伴随江自流手掌上的力度,楚年却渐渐躁动了起来——尤其江自流手掌已经滑到他腰.侧。 那块儿有他的痒痒肉,稍微被碰到一下就会忍不住想抖。 楚年摁住了江自流的手。 江自流乖顺地停下了。 手腕向上倾斜,指尖刚好点在楚年的。 楚年的脸有点热。 心跳也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 都说勤能补拙...... 活烂就应该多多练习才对。 这么想着,楚年要到嘴边的那句“不要了吧”,真正说出来时,打了个弯儿,就变成了问句:“还要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