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楚莲和麻子的事算是暂时完了, 张彩花那边却又有了点问题。 原来,在楚年和楚莲说话时,张彩花站到窗边, 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不料麻子突然从柴垛里站起身钻出来,两人四目相对,迎面对了个正着。 要是平时倒也没什么,现在,张彩花的脸正坏着,正是最不愿意见人的时候, 忽然被站起来的麻子看了个正着, 对她来说不亚于当头一棒。 而除了这一棒,紧接着麻子还给了她第二棒。 因为麻子本来是面如死灰, 什么表情也没有的,在看到张彩花的脸后, 却露出了吃惊的表情。 除了吃惊,还有同情。 张彩花被这两种表情深深的刺痛了,当下关了窗, 折返回屋里, 躲进被子里哭去了。 张彩花连晚饭都没有吃, 更别提去楚年家上药了。 所以楚年只好带着草药主动去找张彩花。 知道了事情经过后,楚年一通安慰, 把她逗得重新笑了起来。 对于张彩花的脸, 楚年也没再那么担心了,因为正如他所判断的那样, 就是用胭脂给用过敏了。 不再用胭脂, 又敷了几回清凉消炎的草药, 现在张彩花的脸已经比昨天刚看到的样子好了一点。 这又不是什么疑难杂症,更不是什么不可逆的重疾,顶多是丑个几天,要不了多久就能恢复。 楚年安心地回了家。 —— 半夜,楚年少有地醒了。 他醒来,下意识地要往江自流那边去靠,却发现江自流没在床上。 天都是黑的,这大半夜的,江自流不睡觉去干嘛了? 楚年睡意消退一半,揉着眼睛坐了起来。 坐起来后,楚年看向房门,见房门虚掩着,堂屋里澄黄的光顺着门缝拖进卧室的地面。 疑惑一瞬,楚年下了床,拉开门走进堂屋。 堂屋里,桌上点了一盏烛灯,只穿着单衣的江自流背对着楚年,正伏案看书。 楚年:“......” 楚年都无语了。 现在才几更天?鸡都还在窝里睡觉,江自流居然就起来看书了? 而且就穿这么点,就只有薄薄的一层单衣,是看不起深秋的寒流吗? “阿流!”楚年蹭蹭蹭跑去桌边,把江自流手底下的书给抽走了:“用不着这么用功吧,这个时辰看什么书啊!” 江自流没想到楚年半夜醒了,侧过脸看向他。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