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楚年不指望跟这对母子理清什么是非黑白,对待这种坏透了的人,讲道理是没有用的,只有手段才是硬道理。 一番权衡利弊,楚莲低声对蒋氏说:“娘,那二两银子给他就是了。” 蒋氏还在耳鸣,慢半拍地把视线转到楚莲脸上,想也没想,大声道:“给他?!不可能!!” “娘,听我的,给他吧。”楚莲脸色阴郁,但很坚定。 蒋氏:“......” 看了楚莲好一会儿,蒋氏捂住嗡嗡作响的左半边耳朵,最终还是妥协了。她转身去到自己房间,从床底下的棉鞋里面把藏好的二两银子拿出来,一步三犹豫,心不甘情不愿地忍痛交给了楚年。 楚年接过了二两银子。 蒋氏一下子哭了。 蒋氏没有哭出声音,只是流泪,但却是真实地在哭。 楚年见此,对楚莲说:“好好看看,值得你学习。” 楚莲:“???” 楚莲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楚年指的应该是“学习怎么哭”? “......”楚莲:“你!你不要太过分了!!” 楚年把二两银子收起来,最后丢下一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劝你们以后好自为之。” 说完,他潇洒地走出了屋子。 屋外,被拴起来的大黄狗一直盯着门的方向。 楚年一出来就对上了大黄狗的视线。 看到楚年出来,大黄狗弓下身子,朝楚年露出獠牙,喉咙里发出低低的鸣吼。 很明显,这不是狗子见到多日未见的主人时应有的欢迎,而是一种警备,一种示威。 楚年顿住了脚步,看着表现异常的大黄狗,心里泛起了嘀咕:都说狗子是通点玄学的,这条狗以前跟着打猎捕猎,是条见过血的聪明的狗,是不是多少沾点灵性?是不是觉察出我身上的异样了? 可是楚年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大黄狗。 要那二两银子,是想帮原身出一口恶气,要狗才是楚年真正重要的事。 “大黄。”楚年试着叫了它一声。 听到呼唤,大黄狗高高竖起的两只耳朵猛地往后一折。 楚年眸光闪烁了一下。 楚年又叫了一声:“大黄。” 大黄狗还是弓身龇着牙,但喉咙里的声音发生了些变化,变成了带点哀声的呜呜。 它的尾巴垂在地上,扫来扫去,同时抬起了一只前爪,对着楚年所在的方向扒拉了一下,似乎是想向前走。 可它没有向前走,它没有走近楚年,只是不停地在原地转圈,高昂的呜呜哀叫,既焦虑,又悲伤。 楚年:“......” 楚年在这里被两个人恶心了好一会儿,现在,被一只狗子感动了。 在这个家里,真正关心原身的,只有这条狗。 沉默地站了一会儿,楚年主动朝大黄狗走去。这只狗子多少带点灵性,想来是不会伤害自己的。 楚年走到了大黄狗身边。 跟楚年想的一样,随着距离的接近,大黄狗做出了很多姿态,不乏有凶狠的,但也只是凶狠,并没有什么实质的攻击。 “哎,好聪明的狗啊。”楚年叹了口气,手掌轻轻摸了把它毛绒绒的头。 大黄狗被摸了头,整个趴到了地上,眼睛湿漉漉的,呜呜叫个不停。 楚年随着它一起蹲下,小声跟它说:“对不起啊,我能做的不多,只能帮他出一口恶气。” 大黄狗还是呜呜地叫唤。 楚年摸了摸它的头,解开了拴住它的绳子。 大黄狗看着楚年。 楚年说:“你跟我走吧,别给他们看家了,他们不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