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想一口一个“夫君”“夫郎”的叫,有名无实不说,还怪怪的,总觉得隔着一层防线。 “我们以后要不改改称呼吧?”楚年问江自流。 楚年忽然坐起来,说得这么正式,江自流不知道他动了什么念头,但没犹豫,点头说了声好。 楚年笑:“你知道我要怎么改吗就说好?” 江自流:“夫郎说什么都好。” 楚年两眼一弯。 干嘛这么顺着自己? “那以后我们就叫名字吧。”楚年想到在罗夫子那时,罗婶叫江自流是叫阿流来着,便说:“以后我就叫你阿流好了。” 江自流愣了一下。 “你也叫我的名字吧。” “...阿年。” 过了会儿,楚年听到江自流叫出自己的名字。 叫名字没有叫夫郎时顺口,但听起来却更亲切,没有那么拘谨。 楚年有些高兴,好像从现在起,才真正跟江自流互相介绍,正式认识彼此。 “有什么明天再说吧,不要乱想了,阿流晚安。”声音里带着笑意,楚年心满意足地躺下了。 江自流听得楚年声音轻快,感受到了他的好心情。 虽然没太想明白叫一声名字为什么会这么开心,但既然能让楚年开心,江自流也跟着开心。 “晚安,阿年。”江自流说。 —— 早上,晨曦光照大地,和煦的光线照进房间,楚年睁开了眼睛。 楚年昨晚后来没再数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睡得还不错,一夜无梦,自然醒来。 江自流也已经醒了。 “早安呀阿流。” 楚年对江自流一笑,伸了个懒腰,率先下了床。 离开江家的第一天,阳光明媚,神清气爽,仿佛一呼吸,吸进肺里的空气都是自由的味道。 没有任何顾忌,楚年打了水进来,跟江自流分别洗漱了一番,便想带江自流出去呼吸呼吸清早的新鲜空气。 罗老爷子家的环境是一等一的好,后院里多是花花草草,有些花草已经谢幕,有些还正开的烂漫。 比如菊花,再比如金桂。 说到这金桂,楚年不得不又夸赞了下罗老爷子的审美。他家的这个布局设计的极为巧妙讲究。后院的天井前面是一面白墙,只种了这一棵金桂。金桂树枝曼妙,开着黄色的小花,站在白墙前面,像极了一幅白纸上生动的写意画。 写意画不仅美,还飘出沁人心脾的甜香,很难不让人心神愉悦,看之喜之。 楚年拿了把椅子放到桂树下,让江自流坐过来,享受鸟语花香。 马志成一早就来了罗家,大家都没起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做早饭了,早饭是五谷药膳粥,既好喝,又养生。 自从罗德山的妻子逝世后,除非下雨下雪,或者去外村出诊,不软马志成每天都会过来给罗德山做饭,哪怕罗德山不厌其烦地说不必如此,马志成依然坚持。 和和气气地吃过早饭,罗德山和马志成都有要忙的事,楚年便自告奋勇去山上采药了。 山上还有个没拿回来的兔子陷阱呢,楚年很是惦记,要是捉到了兔子,就直接贡献给罗家一起加餐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