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江爹也想再倔强一下,可发现邻居们还没回家,都好奇地站在自家门口朝里看...... 没法,江爹也只好憋着火过去赶人。 江自流仍坐在小木椅上,咳得上气不接下气,楚年已经跑到他身边,正在帮他揉胸拍背地顺气。 马志成安排说:“先把人扶到屋里去。” “好。”楚年闻言照做,抬起江自流的胳膊放到自己肩膀上,把人搀扶起来往小破屋走。 只是... 跟江自流比起来,楚年身板显得相当弱小,他这样半扶半抗着江自流,说是整个人被江自流罩在了身体底下都不为过,走得那叫一个踉跄摇晃,跟个醉酒老翁似的。 马志成在后面看得心惊胆战,生怕楚年一个扛不住,带着江自流两个人一起摔了。 而就算这样,江家二老都没一个过来帮忙的。 马志成:“......” 这江家三儿子...该不会是他们捡来的吧? 还是跟着马志成一块进来的驴车车夫看不过眼,快走了几步,伸了把手从楚年肩膀上接过江自流,说:“小公子,俺来帮你吧。” 在车夫的帮衬下,楚年轻松了不少,两人很快就把江自流扶到了床上坐好。 马志成随后也进了屋,坐到床头,从药箱里取出个扎满银针的布卷,熟练地往江自流身上扎针。 几针下去,江自流的咳嗽就止住了。 楚年见状舒了一口气,直接在心里比了个大拇指,心说中医不愧是老祖宗的智慧结晶,其中之绝妙,简直是化腐朽为神奇! 可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见江自流头一偏,嘴里哇地吐出了一口血。 楚年:“!!?” 车夫吓了一跳,看看苍白如纸的江自流,再看看浓黑如墨的血迹,忍不住问:“这血...这血怎么不是红色的?怎么这么黑?” 马志成摇了摇头,没说话。 楚年登时有点麻:这这这摇头是什么意思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