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只有高考,才是当下跨越阶层的唯一途径。而这群踏入N大的学生,等于是真正看见更高阶层的门影。 “不让我送进去吗?”田璟有些舍不得松手,但他也知道N大里可能有京华世家送来的子弟,于是又转了话题,“……吃药了吗?” 谢霜降略显不耐地拂了拂额前碎发,旋即伸肘撑住田璟的胸膛将自己右腿跨了出来,而后背向车门处一倚,两只脚边搭在了田璟的腿上,不再说话。 田璟一见她这模样,忍不住弯了弯眉,一边拿起旁边鞋架上的鞋子帮她套着,一边低低道:“只有你大舅才能说得动你吃药。” 他很希望谢霜降乖乖吃药,因为只有吃了药的谢霜降,才是那个真正的她。 可这家伙总是不愿。 其实他也知道原因。 她想在温顺下躲好—— 他是知道的。 直到谢霜降单手拉着行李箱消失在车前之时,田璟都没见她好好和自己说声再见,这让他不由得无奈转眸—— 这家伙。 穿过家长的目送、校门口的人脸识别、无数或懵懂或打量的目光,谢霜降索性拉上卫衣的帽子,远望了眼宿舍区如山如海的人流和行李,推着行李箱转身便去了操场报道。 操场上虽然很少有人拖着行李,但毕竟全是报道的新生,惹得谢霜降忍不住紧了紧卫衣帽檐——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