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李周渔摇头。不知意思是三个都不是,还是说他还没试出来。 这时,有枭卫来报:“四当家醒了,他说自己是从后方遭人偷袭,没看到对方的模样,只记得对方得手之后一记重创,踩断了他的脚踝。” 楚慈道:“袭击者与十二必有私人恩怨,才会在偷窥军情图之余泄愤。据我所知,季青与李周渔一向不睦……” 季青眼神不屑,发出冷冷的嘲笑。 李周渔却道:“可对方下手极有分寸,踩断脚踝,只会让十二吃一小点苦头。拆看了军情图,却并不把军情图带走,可见没打算将事情闹大。这两点都不似季青的作为,真是他教训十二,十二免不了缺手断腿。因此一开始我推测,对十二下手的可能是一名女子,可最有嫌疑的单语棠,竟然没有半点功夫底子。” 楚慈道:“她一定是装出来的,她知道枭卫内外戒备,打是打不过了,索性束手就擒。” 李周渔摇头:“江湖人称‘水阁传人’的单语棠,最拿手的是绕去对手身后,提起脊梁骨中的第九节,一断为二,令对手直接瘫倒。”他示意楚慈去看地上流血的女子,“你看那名女子的手,像是一双能够做出那种事的手吗?” 楚慈一看,果然,那女子的手留着长长的指甲,保养修饰得十分漂亮,那明显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 于是楚慈犯难了,偷窥军情图的人,是在花厅之内,还是仍混迹在众宾客之中? 李周渔皱眉道:“为今之计,也只有先禀了陛下再说。” 韦尚书一听不由急了,怒道:“你们什么证据都没有就扣下本官,本官已经配合搜查,你们还想怎样?枭卫再大,抓人也要合乎律法吧!” 李周渔与楚慈互看一眼。 楚慈挑挑眉毛,意思是问,能把韦尚书排除在外吗?他一本奏章告去麟台,难免引来麻烦。 李周渔微微摇头,意思是说,韦尚书并没有彻底脱去嫌疑,不能这么快下定论。 这时,一旁的董阡陌脆声道:“所谓军情如火,变幻莫测,再重要的军情图也只几日有用。不如就把有嫌疑的人都关押起来,待过了这几日,若前线无事,说明这一次的军情没有泄露出去,要么根本没有贼人,不过虚惊一场;要么,贼人就在被关押的人里面。” 楚慈觉得此法可行,不由多看了董阡陌两眼,才慢慢说:“只是万一前线有任何闪失,那就是咱们放走了西夷的奸细,到时责任重大,没人能承担得起。” 李周渔接道:“既然四小姐提出这个法子,用你的法子,第一个担责任的就是你了。”说着对楚慈说,“备一顶官轿,将四小姐接走,董太师问起就说她进宫了。至于韦尚书、季青和倒下的那名女子,在董府原地关押,直到此事有结果为止。” 季青闻言,恼怒地问:“李周渔你要把她接走?这未免太假公济私,你别忘了她是太师的女儿。” 李周渔淡淡道:“四小姐给咱们出了单独隔离的主意,万一这法子出了纰漏,当然责任由她来担,难道季都尉要替她承担不成。” 沉默片刻,季青道:“不必费事隔离了,对时炯下手的非是别人,不过是我看他不顺眼,出手教训一番。” 他承认了,他竟然主动承认了? “……”李周渔皱眉,带着将信将疑的神情。 楚慈则一下子暴怒,睁目道:“好大胆子,竟敢对枭卫的人出手,事发了还不慌不忙,是谁指使你做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