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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走了？”季晚委屈的说。

    他都说了，她很像顾涟漪，他难道就没有对她有那么一丝的恻隐之心吗，难道不会因为她像顾涟漪，所以把她当成精神寄托吗？

    某系统：如果反派大人把你当成替身，你会开心吗？→_→

    季晚：打不死他！

    他当然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心软。

    不管是程小蝶，还是季晚，都没有办法再攻略顾暝了，在顾涟漪死的那一刻，顾暝也跟着死了。

    现在的顾暝，心是死的，就算觉得她像顾涟漪，也没有别的感觉，这世间万物，花开花落，喜怒哀乐，顾暝都不再拥有了。

    “你妻子不应该让你活着的。”季晚下车的时候说：“她应该让你陪着她一起去，这样活着对你来说太痛苦了。”

    痛苦吗？

    顾暝其实没有感觉，顾涟漪死后，他的心就是一潭死水，没有波澜，空荡荡的，什么都激不起他的兴趣。

    痛苦吗？

    大概没有吧，毕竟顾涟漪死的时候，他都没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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